这家伙总是喊打喊杀的,也不知道他的三观是怎么修炼成的。
段小涯吃完泡面,把筷子一丢,抹了下嘴巴,又一个骨碌躺到她的床上,石妙卿气的鼻子都歪了,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来熟?
但似乎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默默地收拾碗筷,拿到外面的水龙头去洗,回来问道:“要不要送你回家?”
“我受伤了,回家怕我爸妈担心。”
“可是……我只有一张床,你睡了,我睡哪儿?”
段小涯笑道:“这床这么大,睡两个人足够了。”
“谁要跟你睡啊!”石妙卿冷不丁恼火。
“哎呀,我心口又疼了,该死的奥特曼,那一脚踢的好重。”段小涯捂着心口,吭吭哧哧地叫唤起来。
石妙卿也不知道他是真疼还是假疼,心里无限懊恼,问道:“小涯,你是不是和什么人结仇了?刚才那个人对你似乎十分凶狠。”
“老子结仇的人那么多,谁知道是谁?”
石妙卿见段小涯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倒像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问道:“那人会不会再来寻仇?”
“他已被我打成重伤,没有十天半个月,他恢复不了的。”
石妙卿暗暗点头,又嗫嚅地问:“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要洗澡。”
石妙卿起居的地方比较简陋,洗澡做饭睡觉都在一间屋里,段小涯却假装没听见,嗷的一声,歪头睡了过去。
石妙卿只有拿手推他:“你给我起来。”
“你洗你的,我睡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石妙卿怒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不由分说,拽着段小涯起来。
段小涯身体摇摇晃晃,估计朝着她的怀里倾倒下去,石妙卿急忙向后一跃,段小涯差点没扑地上,不爽地道:“你对待伤患的态度是不是太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