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志高沉吟一会儿,道:“我搬进来也有十几个年头了,以前有谁住过,我还真不知道。”
段小涯没有再问,只是心里疑窦丛生。
温彩凤没有找到证据,又凝目望向段志高:“你是把我内衣藏到其他地方了?”
段志高大怒:“恁母,我说了没偷,你个骚娘儿们,该不会盼着老子偷你内衣吧?”
“你,你胡说什么?”温彩凤面红耳赤,显然受到了侮辱。
其他村民纷纷来劝,段小涯也说:“彩凤婶,五叔的家,你搜也搜过了,估计你的内衣不是他偷的。”
“不是他还有谁?”温彩凤沉吟一会儿,忽然就把目光转到段小涯身上。
段小涯大惊:“婶,不是我,我对你可没兴趣。”
温彩凤虽然怀疑段小涯,但这话也不好说出来,她也是知道羞耻的人,她是段小涯的长辈,没有证据之前,也不好胡说,否则传扬出去,可是要闹笑话的。
段小涯安慰温彩凤:“婶,放心,等我空下来,我一定帮你把内衣贼揪出来,不过现在要找魏长山,我不便多加耽搁。”
又对其他村民道:“各位如果空闲,也帮忙留意一下,魏长山现在已经中了煞气,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村民议论纷纷,遇到这么邪门的事,都有一些忐忑。
村民的心理就是这样,就算上次宫头山的“鬼剃头”,经过调查得知,不是什么邪祟,而是铊中毒。但有些村民还是执著地认为,这就是邪祟,因为邪祟比较容易理解,铊那种玩意,有几个人搞的清楚?
就算相信是铊中毒,也多半会认为是邪祟下的毒,否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邪门的毒呢?
闹了一通,段小涯和水琳琅继续朝着北上而去,水琳琅比段小涯了解血咒黑煞,知道中煞之人渐渐地会开始惧怕阳光,一般夜伏昼出,就算白天,也会选择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