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使用别的什么手段吗?”他之所以从小就能在乡村里横行霸道,自然靠的不仅仅是武力。
试想当时他还没有得到药王鼎,没有一点武功,靠的不过是蛮力,村里比他力气大的大有人在,但那些人依旧怕他,不过是因为他会使别的手段,只要不弄死他,他非把对方的家里搞的鸡犬不宁不可。
这就是段小涯的性格,骂不过,打不过,他就会选择旁门左道,非要把心中的恶气出了不可。
水琳琅不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拿了一枚晶莹剔透的药丸给他服下,道:“这是玉虚丹,是治内伤的良药,你好好地调息两天,应该就会没事了。”
“老婆,你对我可真好。”
水琳琅不去回应他,仍觉得有些难为情,道:“把衣服脱了吧。”
段小涯一愣:“会不会太快了?”
“什么?”
“没什么。”段小涯生怕水琳琅反悔似的,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跨栏背心。
水琳琅转身又回楼上,等她拿了药酒下来,就见段小涯的牛仔裤已经脱下,正要动手去脱内裤,水琳琅急了一下,忙道:“内裤不用脱了!”
段小涯一脸茫然:“内裤不脱,这个……难度有点大吧?”
水琳琅窘态横生,尴尬不已:“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帮你搽药酒,你看你伤成这样,骨头没碎已经是万幸了。”
“咳咳,搽药酒哇,我还以为……你叫我去洗澡呢,嘿嘿!”
水琳琅打开秘制的药酒,倒了一点放在手心,双手迅速搓热,又放到段小涯身上淤痕之处揉搓,暗暗催吐内劲,将药性侵入段小涯的肌理之中。
段小涯只觉浑身火辣辣地烫,就如火烧一般,忍不住叫起来:“噢,啊,嗯哼,啊——”
水琳琅弱弱地问:“很疼吗?”
“不是,好爽。”
水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