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边鼻血不停地滴了下来,卧槽,这么下去,没把段小玲治好,自己就先失血而亡了。
段小玲体内的邪火随着阴汗排出,底下的床单湿漉漉的,就像小孩尿床似的,段小玲更加地难为情了。
过了很久,“半边娇”的药效完全除去,段小涯也不知用了多少根的艾条。
“姐,你现在好些了吗?”
段小玲点了点头:“是好一些了。”
段小涯欣慰一笑,急忙退了她身上的毫针,拿了衣服给她穿上,此刻段小玲身体力气没有恢复,穿衣服对她来说也是一件体力活。
段小玲秀脸低垂,幽幽地道:“小涯,你……你会不会笑话我?”
段小涯一愣:“笑话你什么?”
“昨晚……昨晚……”
“嗨,姐,你是被药物控制了嘛。你别瞎想,我去给你煎药。”段小涯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出去。
段小玲看他背后一片殷红,一道十来厘米的伤痕触目惊心,眼眶不禁一红:“小涯,你的伤……”
段小涯回头一笑:“没事,姐,你现在身体十分虚弱,躺着休息一会儿。”
段小玲心下感激不已,知道他为她治病,就连自己的伤也没顾上,心里不禁泛起一股柔情,只想将他搂在怀里,就像小的时候一样,每当他受了气,只会向她来说,可他从来不哭。
因为不哭,她就更怜惜他,知道他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他会把所有的疼痛藏在心里,表面却又装作风轻云淡。
段小涯关起了房门,走到客厅之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一张旧沙发上。
白菱急忙赶了过来:“小涯哥,你没事吧?”
“把药拿去煎了。”
“噢。”白菱又急急忙忙把药拿去厨房。
过了一会儿走了出来,道:“小涯哥,我帮你巴扎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