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当了别人的孝子贤孙,这是很衰的事,九泉之下真正的祖先,据说会闹腾起来,能出很大的事情。
但段小涯不懂这些事情,对此也无所谓,笑道:“给点钱就好了。”
段龙道:“叔,这种事给钱也没人做。”
“咱们村里忌讳,但是城里有的是干这一行的。”
“叔,这要花多少钱呀?”
段小涯也不清楚要花多少钱,毕竟没有这样的经验,但想这种带着霉运的事,估计价钱不会少了去。
杜九公道:“不必这么麻烦,我亲自带头披麻戴孝,就不信没有人响应。”
段小涯大喜,杜九公是僰人后裔的年长者,他肯带头,首先他家的子孙就得跟上,不能光让长辈戴孝,晚辈站在一旁看着吧?
杜家只要一上,其他人家多少会有一点响应,就算没有响应,杜家一家也就够了,虽不十分体面,但也不至于太冷清。
段小涯搜出身上的钱,只有五百块钱带在身上,又让段龙添了二十块钱,随手就从门口楹柱破旧的春联撕下一截红纸,当做红包包了起来,塞给杜九公,让他过衰。
当地丧事也不包白包,丧事更要图个吉利,所以都是红包,而且不包整数,所以段小涯才让段龙添了二十,取个出头的意思。
杜九公把钱推了回去:“孩子,你给我钱就是打我脸,你和悬棺没有半点关系,尚且出钱为它收殓。可我算起来,和悬棺总算有些渊源,难道我还不如你吗?”
杜九公死活不要,段小涯也没办法,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然而,和段龙告辞,朝着下山的路走去,经过段七公家坎下的下路,隐隐听到段七公家传来哭声。
段小涯奇道:“怎么回事?”
段龙叹了口气:“叔,说了你别难过,七太公……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