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石妙卿说:“行了,我自己去卫生站,不麻烦你了。”
石妙卿细心地拿着纸巾擦了他脸上的血污,道:“你看你伤成这样,我不放心,还是我陪你去吧?”
“妙卿,你不会爱上我了吧?”段小涯似笑非笑。
石妙卿面颊一烫:“胡说什么?谁会爱上你?你家没镜子吗?”
段小涯冷不丁在红扑扑的粉面啄了一下,石妙卿愣了一下,没等她反应过来,段小涯撒腿就跑。
“段小涯,你个臭流氓,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石妙卿气急败坏地大叫,但出于羞涩,她也没有追过去。
段小涯边跑边想,做男人真的好难,如果征求一个女人的意见:我可以不可以亲你一下?
女人出于矜持,多半会装逼地拒绝,只能偷袭或者强推,但要是人家翻脸不认人,直接就把你当成流氓了。
所以,在人类繁衍的路上,男人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
因为女人多半不会主动,而主动的男人万一把握不好,很有可能就进派出所喝茶了。
赶回家里,段志远忧心忡忡,正在抽着一筒水烟,见他回来,急忙迎了过去:“小涯,怎样?魏家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现在事情都解决了,魏家树的医药费咱们也不要付了。”段小涯怕老头看到自己额头受伤,故意装作擦汗的样子,掩盖自己的伤口,然后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去。
段志远奇怪地道:“魏家不是好相与的,他们能答应吗?”
“老头,你别瞎担心了,不是有三爷爷吗?魏家哪里敢多说一句话?”段小涯直接进了房间。
搬出段太公,段志远也没有怀疑,毕竟段太公的威望,十里八村都知道的,魏家也不敢不卖几分薄面。
……
段小涯睡了一个饱觉,伸了一个懒腰,拿下扣在额头的药王鼎,对着镜子一照,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