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到哪儿去。
何况,他现在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不能立馆行医,自己更不愿意去考,因为经常和舒轻盈相处,知道这东西考起来相当麻烦。而且他从小就怕考试,逢考必睡,要不是必须接受九年义务教育,他估计连初中都上不了。
“啥事?”段小涯被李二娃拖到披屋,见他神秘兮兮的,以为又有什么好事。
李二娃有些难以启齿,问道:“哥,你一次能坚持多久?”
“什么一次?”
“就是……”李二娃左手捏了个圈,右手伸出中指,朝着圈里捅了几下,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段小涯有些尴尬,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心想李二娃也太不地道了,自己娶了媳妇,到他面前显摆来了。
“你说的是用手吗?”
李二娃醉醺醺地推他一把:“哥,你别闹,我说的是人。”
“不知道,没试过。”
“哥,你不会是个初吧?”
段小涯白他一眼:“很奇怪吗?”不过想想,段小涯也觉得挺窝囊的,毕竟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基本的生理需求还不能解决。
“不奇怪不奇怪,哥,我就是想问一问你,一次两分钟算是长的还是短的?”
“我哪儿知道?”段小涯觉得李二娃喝高了,否则不会和他讨论这种问题。
“哥,你要真能治病,给兄弟开点药,我媳妇总不能满意,我都睡地板睡大半年了。”李二娃讪讪地道,“哥,我当你是兄弟,你可不能笑话我。”
段小涯虽然没有男女之事的经历,但也是男人,知道李二娃的事属于难言之隐,他能对自己说,足见信任自己。
段小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信的过哥,哥改天给你抓几服药。”
“哥,没的说的,兄弟好好敬你几杯。”李二娃又拉着段小涯回到客厅。
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