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给赵夫人盛一碗,人家就很有素质,说:“你吃你的,不用管我们。”
那敢不管么,进了门,上了饭桌,这要是再当铁头娃,明儿回去非被师姐一对儿玉足踹成猪头。
关荫给赵子睿盛汤,赵子睿愣没敢学赵老爹,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出于礼貌,想道谢,想想这可是自己家,于是俩字憋嘴里,倒把自己憋地面红耳赤。
再给二小姐盛一碗,关荫坐下:“剩下我包圆儿了啊。”
话这么说,但事儿不能这么干。
俩鸡腿,赵老爹一个,赵夫人一个。
俩鸡翅,小姨子一个,小可爱一个。
关荫看看赵子睿:“一人一半?”
不不不,都你的,都给你。
“我不爱吃鸡。”赵子睿找借口。
关荫很高兴:“就是,你不能跟我抢。”
一看大伙儿都没开动,意识到可能自己需要客气一下,关荫又站起来,举起碗里的汤:“请请请,都别客气,请。”
谁跟你客气?
“去给你爷敬个酒。”赵夫人目视酒瓶酒杯,提醒。
哦,得喝酒,喝杯酒,才能开动筷子。
这规矩好。
关荫抄起酒瓶,被三十多人看着,这家伙也不怯场,走过去,给老太爷倒一杯,自己倒一杯,放下酒瓶,双手举酒杯,看起来想整两句。
老太爷挥手:“我就一口,啥三才盅四季杯,就不要搞了。”
关荫从善如流:“祝爷爷身体健康,感谢老爷子还记着我太爷。”
老太爷点头,端起酒杯,抿一口,想想又抿一口,放下酒杯,告诫:“要学你太爷,那是个硬汉子。”
“谨遵教诲。”关荫没再嬉皮笑脸,提起老太爷,他就没法不肃然。
一大杯酒下去,关荫又倒一杯,找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