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连忙叮嘱:“那可看好了,小关没在,你可要放下所有工作照顾孩子,”她很担忧,“我怎么看着豆豆跟人家小赵小李,都比跟你亲?”
景姐姐立马不服,你开什么玩笑啊,这是我女儿,除了她女儿奴爸爸还有谁能比我更亲的吗?
“错觉。”景姐姐下结论,然后看时间,“这会那边应该在开会吧,明天晚上新闻才能播报,那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带豆豆回去了。”
钱老师道:“难得回来一趟,晚上住这边行了,家里又不是没地方。”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儿言不由衷?
景姐姐何等聪明,怎么能听不出来。
“有事儿?”景姐姐直问。
钱老师目光游弋片刻,支支吾吾地道:“啊,有,有小事儿。”
那倒是说啊。
钱老师就不说。
景副院道:“其实没什么大事儿,你有个舅舅叫钱清援,你还记着没?”
景姐姐想半天没想起来,摇头说:“我哪记得住那么多亲戚。”
“就是在北欧的那个,学化学的,跟人家安全方面还打过架。”景副院提醒,“就是大前年在人家那边宣传‘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有国界’的那个。”
景姐姐有点印象,不由好笑道:“那也是个人才,在人家国家挖墙脚,回头还跟人家国家的安全人员打架,说起来也是个厉害人物。”
钱老师耻笑道:“厉害什么,回头还不是通过外交施压才解决的,小关说的多好啊,不是谁有多么牛,而是谁的国家牛,谁在外头才真的牛。”
景姐姐点头赞同,问:“怎么了?你们怕他们在那边打起来?不可能吧?那两个人三观一样,见了还不烧黄表斩鸡头歃血为盟结拜?”
钱老师忍俊不禁:“那也是,我们不是担心这个,是担心这两个合伙把几个屁股不正,还埋怨我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