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吧？你可别告诉我那是赝品。还有啊，我记着，好像国内有不少天坑吧？这玩意儿，现在基本都已经确定，是当年挖矿留下的，你可别告诉我，光头用那么多矿发展了啥工业，他就是个运输大队长，还没发展工业的本事——什么黄金十年，你看看就行，别兴奋，我就记着，好像几个家族在那几年资产增加了多少，花旗银行存款增加了多少，别的拼凑一下，加起来我也没找到能比得上我帝国开国的十年时间里发展的哪怕一个行业的总和的，这是光头自己的文件里说的事儿，可不是我胡编乱造啊。”

元宗智哑口无言，悻悻道：“那是你没接触到更多资料。”

“那回头我得上你家找找，看你有多少资料，我这人学考古的，对资料一向都很重视。”关荫提醒，“记着啊，回头上你家找去，你要不给我，那我就揍你，为了知识，我这人一向是不会吝啬出手揍人的，你有书，不给我看，你就该挨揍，我这人霸道，你是知道的。”

元宗智连忙岔开话题：“但是那些援助都用在国内建设上了最后，你总不能不承认这一点吧？”

“是啊，是用上了，可老子们从战场上缴获来的东西，那能算是王师援助的吗？”关荫眼睛一瞪，“王师的援助要这样，那它他妈还真客气。你他娘的还别在这跟我耍混，当年为了‘接收’这批‘援助’，我们又在这批‘援助’的面前倒下多少人？”

元宗智就喜欢讨论这个话题，立马插话：“那要是不打，说不定比现在还好呢。”

“拉倒吧，就当年那帮货色，从光头到保安大队，加一块有那胆量去汉城浪一遭吗？”关荫耻笑，“老子们的祖辈，多少人提着板砖三八线上不灭骄狂，汉城街道浪到飞起？还很可能，要我说，要天不爱中华，让那帮货得了天下，你小子，估摸着恐怕永远只能是一个种子一滩水了吧，还能吃着喝着上着学，回头又去中进士？”

元宗智沉默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