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家那皮肤,那脸蛋儿,那才叫逆生长呢。”景姐姐有些发愁,“再过几年,我越来越老,人家越来越年轻,那可怎么办?”
关荫安慰:“佃户也要过个年对不对?再说,你真敢说她更年轻?你这叫容光焕发。”
“那小师妹呢?”景姐姐追问。
关荫想半天说:“最多就是脸上多涂了一层防冻的蜡。”
你就背后说你小师妹坏话吧。
“大师姐估计要下手了,你可要做好准备。”景姐姐提醒道,“要是拒绝,那就提前打好招呼,要不然,估计到时候你们这辈子都不再相见了。”
说完等半天,没等到这家伙回复,趴在娃儿爸胸膛,俏脸藏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很委屈的景姐姐觉着不对劲,连忙起身一看,这家伙居然在装睡!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呢!”景姐姐立马往下一溜,柔唇轻轻一袭击,这下完了,把自己搭上了。
“一晚上三次,看你能嘴硬几天!”景姐姐蜷缩起来,背靠娃儿爸,美滋滋往后一仰,紧贴着靠住,香腮醉红,懒洋洋地道。
关荫还敢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一手搂着盈盈一握的娃儿妈的小蛮腰,一手在滑腻柔软的地方探索着,关荫嚷嚷:“累了啊,赶紧休息,明天还有那么多事儿呢。”
那不能。
“哎呀,跟你好好说话呢,你打算怎么办?”景姐姐道,“要是去了,人家心里不高兴;要是不去,大师姐伤心欲绝,回头还得见人就说,小师弟娶了个母老虎,吃的死死的,根本不给任何机会。”
这话题能聊吗?
不能聊。
不聊,被埋怨一顿。
一聊,那就直接升级成为战争。
“还没想好?”景姐姐今晚似乎非要问出个结果。
那没办法了,关荫只好动手。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