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人对此早有预料,装的很不经意地问:“那你将来生活咋办?用钱的地方可不少。”
关荫给算了一笔账:“我一次挣点,捐八成,留二成,名声得了,还不耽误自个儿过日子,积少成多不好吗?我要那么多钱没用,能攒点钱留着急用,剩下的拿要用用哪去,至于将来,我琢磨着过一半年,怎么着也能进军队文艺工作者队伍了不是?”
“这个就不要想了,进军方,不用进文工队伍。”段大人给出主意。
关荫觉着这里头有阴谋。
总不能给我个武职吧?那不是绝对禁止的嘛,这时空,可没有哪个文工团长能挂大校甚至少将衔儿,他凭啥能是这个例外?
“就看你想进不想进,路子不同。”段大人喝光鱼汤,扔下饭盒说,“先不着急,把级别冲上去,你还年轻。”
这不是糊弄人么,有啥主意还不说,这里头该不会有阴谋吧?
琢磨着重新组织一番语言,把二小姐说的事儿一说,关荫请教:“这事儿我可不想管,有啥办法不?”
“没有。”段大人立马打消这家伙的主意,摇头道,“人家跟着你过来,你要不管,那就不像话了。你自己琢磨办法吧,想偷懒,办法有的是。”
他是过来喝鱼汤的,又不是来给出主意的。
再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有些事情你就得负起责任,这是你的使命,你想扔给谁?
“找个时间,跟着文工队伍多去基层,演唱会就先不要考虑了,走群众路线,不要走偶像路线。”段大人又给了一个建议,并明确说明,“自己不要去找,家里放着两个天后,跟她们一起去基层慰问演出。”
“当官真累。”关荫很郁闷,有啥话都不好好说,非要拐弯抹角,简直了。
“话说的这么直接你还不懂,你一天到晚琢磨的都是啥?”段大人没好气地批评着,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