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拉住柳珠,这位可比向美媛还能蹭,扛着法棍儿喝红酒,说的就这位。
“可我这待遇是不是差了点儿?没八尺长大龙虾,你倒是给我俩黄瓜也行啊。”关荫嘟囔着。
贝观海把搪瓷缸子往手里一塞:“吃,这出戏呢,很简单,就是一个饥肠辘辘的人吃饭的事儿,我这给你准备好了道具,先来一遍。”
关荫也不嫌弃:“打卤面就打卤面,反正我没蹭红毯,生猛海鲜与我无关,吃饱肚子就算。”
你还真合辙押韵啊。
把搪瓷缸子放水桶里,挥舞筷子,关荫往杠子里捞面。
观众奇怪啊,这么短时间你从哪弄的打卤面?
“呵呵,肯定有黑幕,连会宫都要给人家准备道具。”黑子们找到第一个黑点。
端起杠子,贝观海转身去取水,自言自语:“哎呀,大热天,为等你,我都快热死了。”
呼噜,呼噜——
啥声音?
贝观海骇然,回头一看,哑然失笑:“你怎么吃上了?”
“嗯,好吃,要不怎么说会宫的待遇就是高呢,服务员天天吃御宴,这打卤面做的,绝了!”关荫一边使劲儿往嘴里扒拉面条,缸子堵着呢,谁也看不见这家伙吃多少,只看到腮帮子真鼓了起来,大口大口使劲儿快速咀嚼,唏哩呼噜的,看那架势,真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贝观海无奈:“不是,我是说,你怎么没下蒜吃啊?你家吃打卤面不吃大蒜啊?”
使劲把嘴里的面条吞下去,关荫瞪眼睛:“开玩笑,我一搞艺术的,吃打卤面,那也得是,呃——”打了个饱嗝儿,关荫趾高气昂,“配猫屎咖啡,马尿白兰地……”
“呕——”贝观海吐了,连忙摆手,“不行,你得配着大蒜吃,不要学人家搞艺术的,咖啡红酒,那是喝二两不知道自个儿叫什么的瘪三儿,不是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