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小姨子,大姐夫问道:“盈盈,你怎么看?”
“我没看。”小姨子没好气,想想,抿着嘴冷笑道,“还真无所不用其极了,这种事儿,我看不是一个两个人在那搞,目的也不仅仅是为了让你的电影完蛋,这是要把你跟公安总部的桥给炸毁了,我估计少不了马库的掺和,这人坏着呢,可不是个耿直人,心思多的很。”
这家伙就不怕我老丈人?
“人家都在琢磨着从国家意志中分出一部分权力呢,有些人,有了钱之后就布置天高地厚了,资本一旦形成规模,那是注定要挑战体制的,要不然,体制就得给他们当保护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能把这些人跟资本割裂开来看。”小姨子说着,反问大姐夫,“知道江南令吗?”
我只知道泰山令,这江南令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也好,只要知道,人家是想在国内再搞一个慈善会,控制权力为他们服务,这就够了。”小姨子不愿多说,她可不想大姐夫掺和到那些事儿里头去。
挑战体制的人,能够几个号下场?
大姐夫是文化人,又不要当什么先行者,更不要当复辟分子,这些事儿就别掺和了,安心拍戏唱歌写书就好。
想起写书,小姨子催促:“新书赶紧给发过去,张雯是真的着急了,最近涌现出来的一批武侠作家,还是有几个风头不弱的,那个什么江湖美女一锅烩还是一锅煮的王八蛋,现在就在给文艺报写武侠,那本《昙花录》写的很有水平,说是块完本了,下本书叫《天山诀》,据说写的是‘少民南下’的事情,争议很大,但关注也大,你可别大意了。”
“写五胡乱华?”关荫一怔,这家伙胆子很大啊,不是说题材不好,而是写那个时代,知道的人不多,熟悉的人更不多,敢挑战那个时代,那可都是试水者。
小姨子道:“没什么不能写的,让后人知道所谓融合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