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表示:“全招了真好啊。”
不招不行,就那帮人,他们不跟你玩高端的,就一样,挠痒痒。
爆笑十分钟,毒枭受不了了,他妈的,尊严都被这帮小瘪三给弄没了。
关荫施施然递过来一张纸,一支笔:“来吧,写吧,好好认罪,我们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要知道,我们也是为你好。”
玛德,也就是出不去,要是能出去,老子分分钟带领八百兄弟砍你八条街你信不?
虎啊,落在平阳,那就被犬欺负,一点办法都没有。
拿着十多张纸,关荫过去对着铁栅栏外头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我们修补了一个**ug!”
没警察理会。
监控室里,总部缉毒大队副大队长邢宪笑哈哈道:“让这小子再折腾一会,太嚣张了。”
那你们不来,我也有办法让你们出现啊。
关荫开始唱《红灯记》:“狱卒传,私狼嚎,我迈步出监。休看我,戴铁镣,锁铁链,锁住我双脚和双手,锁不住我雄心壮志冲云天。”
玛德,你咋还会唱京剧呢?
农村的孩子,从小没别的娱乐活动,就戏能多听多看,当地自乐班子可多,别说京剧,关荫还能给你唱两句琼剧你信不?
邢宪一头冷汗:“快去,快把东西拿过来,好家伙,再让他唱下去,我们跟炮派的渣滓洞差不多了。”
关荫还来了劲儿,继续唱:“贼鸠山,要密件,毒刑用遍。筋骨断,体肤裂,心如铁坚。赴刑场,气昂昂,抬头远看,我看到革命的红旗高举,抗日的烽火已燎原……”
合着你是唱骂小鬼子的啊?
警察们擦擦冷汗,放心了。
“这什么戏?听着有一股子精气神儿!”邢宪没事儿也听戏,但他自诩半个票友,那也没听过《红灯记》啊,于是问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