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小旦摇头:“不是,我是为了提携后辈。不错,我的现场得分的确是最高的,再唱也不会比这得分更高了——加上场外得分,如果有人能得分比我第一轮里的得分高,那我也没什么意见。”
朱鹤龄气结,胡非,阮小旦,这些人都是她的公司的人,这两天闹腾的厉害,大有离开公司单位的架势,朱鹤龄默许他们这么做,鹤松公司是该清理一批人了,她要的是做艺术的,不是为了博眼球不顾下限的。
“我看挺好。”袁宿乐呵呵的说。
朱鹤龄气极:“袁老,你这……”
“有真本事就亮出来嘛,我们国内的文化产业,其实既不缺领军人物,也不缺群众基础,更不缺人才,缺的就是中层乃至中上层的人才基础,多发掘一个人才,那都是我们的财富嘛。”袁宿道,“再说,我看小关就是个一贯喜欢出人预料的年轻人,既然人家愿意给这个机会,那就拉出来看看嘛,能写,能唱的歌手没那么多,多一个都是巨大的惊喜。”
金忆犹豫再三,也点头了。
也好,虽然这不符合规矩,但既然歌手自己提出要用自己的时间“提携”一下别人,那就没问题了。
阮小旦又补充:“但我有一个条件,原本我接下来打算唱校园民谣,既然关荫能那么快就写出歌曲,那就请他自己写,自己编曲,自己唱一首校园民谣,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镜头转到关荫脸上,正跟宋莺儿和姜灵聊天的关荫一愣,很为难地点头:“行是行,就是这,这城里人套路太深了啊,男人,何苦为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