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道还不是你占了一斗好事儿吗?”朱鹤龄笑道。
关荫听的很顺耳,眉飞色舞,点头赞同:“是啊,是啊,哪里是五斗,简直是一升!”
朱鹤龄不由失笑,心里话,你也不怕你女儿的妈妈吃醋!还有你那好师姐,人家对你那么好,难道还不够一斗的分量吗?
关荫没再跟朱鹤龄拉关系,这女人从小见多了斗争,一个标点符号里都带着坑呢,他可不想被坑了。
凑过去往袁宿旁边一坐,关荫笑呵呵地说:“宋姐有袁老的词曲,对付那些废柴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么,我就献丑不如藏拙了。”
“那你还真说错了,我当了评委,当然不能再帮小宋,你们金老师也是,人家就是看中了小宋这次的短处,想着法儿的想把她拉下去。”袁宿也不生气,哼哼两声,眼睛一亮,“看你这样子,刚才又跟谁怄气了?来,写一首民谣,你们年轻人现在不都讲究打脸吗,你给打回去。”
这老爷子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淘气呢。
关荫笑笑,不说话。
景姐姐没参加争霸赛争夺,赵姐姐也不参加了,关荫对争霸赛的关注也就没那么多了,谁爱抢谁抢去,反正跟咱没关系。
要说帮看的顺眼的写一两首歌,那也没问题,但他可不想自己凑上去给送歌,更何况,《女人花》发售之后,关荫现在虽然算不上词曲作者里头炙手可热的人物,但也算是一匹黑马,让他写他就写,哪怕这个人是袁宿,那也不行。
我也没欠你们的,你们想要歌就一句话?
倒是这打脸一说,那是要坚决落实的!俩胡来软蛋,不收拾他们,还真让他们以为关大爷好欺负了。
只是让他不解的是阮小旦的怂样,他哪来那么大胆子,一上来就敢怼自己的?
“师姐,你认识那个什么软蛋不?这小子见了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生怕我不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