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现在静下心来耳听我念方,很快你们就会明白我说这些话的意思!”
杜仲在没有废话,将方鸿昨天背诵给他的药方一味药一味药的念出来。
厅门紧闭,外边像个数米便站了几名医王斋值守的保安,整个大厅除了这几个老头跟方鸿外几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足见杜仲对这事的重视。
老头记性是真好,整整二十分钟,没有任何停顿,一字不差的将昨天方鸿所言之方尽数背出,当最后一味药从杜仲嘴里蹦出来,整个大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这时候,所有老头都明白了之前杜仲那番话的真正含义,在座的都是中医界一等一的好手,废话勿需重提。
杜仲见机,又将患者琳达服药后的诸多症状一并陈述,听完,厅内再次陷入冗长的沉默。
老头们个个面色焦灼,整个大厅的气氛那那一瞬变得非常压抑。
但也不难看出,在这跟压抑的背后还隐藏这一份汹涌的躁动,于中医而言,这是一个绝佳的契机,机遇挑战并存,风险与腾飞同在。
老头们目光时而凝重,时而炽热兴奋,一冷一热看上去都颇为怪异。
“难!难于上青天!”襄北圣手郭淮南面沉如水,半晌才道。
“的确!这个方子可谓是千古第一奇方,你我学医一辈子,今日若非亲眼得见绝对不可能会相信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方子!足见古医智慧之强大技艺之纯属,咱们平日自诩中医大家当代圣手,如今才算明白,坐井观天一蛤蟆而已!”李维堂感慨颇深,叹息着道。
“怎么,这就畏缩了?”周育才朗声一喝,目光爆出精光。
“咱们活了这把岁数,难得能见着点激情,越是艰难不该越是兴奋么?少要持重老要狂,怎么,你们如今都活成朽木了?”
周育才烧灼的目光从在场每一位老头脸上扫过,炽热道:“这是咱们中医近代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