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地,再挡!
言缓而势急,眨眼功夫两人形式已然焦灼,须臾间,瞿子熙见双手无功,瞬踢右腿,脚踝成勾劲突直上,那五个脚趾并拢连接的脚掌犹如一柄利剑,直突方鸿下阴!
“嘶~可恶!”
瞿子熙真正的诠释了何为杀人技。
凡武道正宗的大家,八极拳也好蔡李佛也罢,刚劲之余不免存一分柔韵,非是生死仇敌间的以命搏命,大都存着点到为止的武道气节,而这瞿子熙不管是撩阴还是袭击咽喉,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打法,若是战场上的敌我双方也便罢了,眼前何至于此?着实可恶。
方鸿倒并不觉得这是人的问题,而是这野狐禅形意的路数问题,瞿子熙自小耳濡目染,身体的肌肉记忆可比人性要诚实太多,归根结底,是这门野狐禅形意根骨上有问题,透着一股子邪劲儿。
当然,人更可恶!
方鸿一点不惯着!
迅速抬脚压踝,翻地为天膝盖窝夹住瞿子熙阴招一脚,而后势如雷霆提膝出脚,一个劲冲猛踹,脚面淌在对方胸口,巨力侵袭,瞿子熙如断线风筝毫无招架之力向后飞出,哐当一声,擂台木柱压垮一根,直接飞下擂台,砸在了瞿敬梓和姜信之面前。
姜灵鼓掌欢呼:“我说嘛,你怎么可能软绵绵的,打得好!”
姜信之颇为震惊的看着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瞿子熙,心道:往来不过三个回合,这…这就败了?
这是他之前没有料想到了,而这时候让姜信之没料想到的又一件事发生了。
瞿敬梓面对被踢下台的孙儿,竟然看都不看一眼,一个垫步后屈膝一跃,人已经立于擂台之上!
姜信之脸色一变:“老瞿!你这是何意?年轻人之间的过手切磋胜败乃是常事,难不成你一般年纪了还要掺和?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瞿敬梓脸色沉青,冷哼一声也不管姜信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