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瞿爷爷,方鸿他不是……”
刚要替方鸿解释,却被方鸿一手拉住,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宽慰方鸿往前走了一步,也不客气,搬开凳子就在姜信之旁边坐了下来。
“你……”瞿敬梓一脸怒容,方鸿此举当真胆大,竟是一副反客为主的架势。
方鸿对他视而不见。
“姜老,不介意吧?”
姜信之抚须一笑:“小友远来是客礼当奉坐,是老朽怠慢了~”
听姜老这么说,方鸿含蓄一笑,这才看向瞿敬梓,冷声道:“听到了么?”
“?”瞿敬梓一脸莫名。
“你我同坐姜老身侧,姜老方才也说了,我远来是客,既然你我同为姜家客,又何来尊卑之分?目中无人当从何说起?”
“你……”瞿敬梓瞬间语塞。
旁边姜信之脸色微变,心道:厉害啊!
他原本有意袖手旁观,对方鸿未必没有试探之意,毕竟是想打她孙女的主意,要说老头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那不可能,他有意将自己摘出去以旁观者的姿态,就是想看看这方鸿有什么本事,毕竟瞿老头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而瞿子熙这小子惦记自己孙女他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正是最好的试金石,没成想,不过三言两语,这家伙竟是借自己的势为他造势,三言两语就一个拉丨凳子的举动就让瞿敬梓瞬间无言以对。
人说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而这家伙一言一行皆是布局,年纪轻轻的,心思机敏让人赞叹呐。
“至于您说我不识好歹,没错,我师父确实是犄角旮旯的山野闲人,不过配不配也不是您说了能算的,就像您列位,除了姜信之姜老的名讳其他的我也没听过,您不是一样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么?”
方鸿似笑非笑,姜信之则是一脸苦笑。
这家伙不是善茬啊,他有旁观心试探,却不曾想这家伙非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