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脏东西,大夏天的味道特别难闻。每当我忍不住想吐的时候,我就想起自己的父亲一定更难受、更想吐。
这么些年,多少风吹雨打?他身残的那么厉害都能忍受,我这么一个健的人,有理由退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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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晚上要招待客人,早早的干完活之后,父亲便忙活着在家里摆了一桌。
我在一旁服务着,他们一个劲的夸我,父亲乐的嘴巴一直没合拢过。
看着他笑的时候,我的心里却挺疼的。
十六年了,他一定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吧?
送走了众人,借着酒劲,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李菲,想不想知道爸爸曾经的那些事儿?”他坐在椅子上,点上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飘的很远。
“想听,我还想听关于我妈的事儿。”我说。
当然,我说的妈,自然是指的那个已经死去的亲生母亲。
记得陆历离开之前,我听陆峰讲过一些,但是,那话语充满了隐晦,至今我都不知道生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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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抽着烟,给我讲了他的故事。
他当年是个当兵的,干到了排长。
带着一帮新兵训练的时候,因为新兵训练上的失误,他在保护新兵时,头上被*的碎片打了个坑。
在床上昏迷了几周,从阎王爷那回来的时候,左半边的身子已经因为右脑的压迫性伤害瘫痪了。
伤残退伍。
如果是拥有劳动力的伤残军人,会被安排到一些后勤部门养老,但是像他这种情况已经被判定不具有劳动力,无法安排。
当时,得到的抚恤金是非常高的,而且部队也会负责一部分以后的医疗费用。
拿着那笔钱回来之后,父亲开始张罗着婚事。但因为身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