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会相信我……”张素婉有些不太自信地说，毕竟杨杰对自己所说的很多话都不相信的了。

“你说，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说的话我还能不相信吗？”

“照片……不是周维拍……是一个女人拍的。”

张素婉这样说的时候，杨杰突然想起了孙世豪所说的话。

他在游艇上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那个时候，我借了很多钱，周维想要帮我还，但是我没有接受……所以我加入了一个组织，那个组织答应帮我还了所有的钱，但是要拍下那些照片……我想反正是在国外……这边压力又大，所以就答应了下来，那个女人拍了照片之后……就逼我去了一个游艇，在那里选天使……”

“那是……”杨杰问。

“那就是出来卖……我没办法，就让他们选天使了，然后被一个女人重金选了下来……我说是女人，你可能不信，但真的就是一个女人选了我，之后我就没有再选过天使了。”

张素婉说道。

如果不是听孙世豪说的话，杨杰可能还真的不会相信的。

毕竟凭什么偏偏是一个女人选中呢？

那些男人呢？

“拍照片的那个女人，和选中你的那个女人是同一个吗？”杨杰问。

“不是……虽然我看不见脸，但是我们……是有身体上的接触的，所以我知道不是同一个女人……”

“那照片是怎么落到周维手上去的？”

杨杰问道。

张素婉迟疑了一下。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那个拍照片的女人给他的，他们之间有可能是有某种利益关系的，这才导致照片落到他的身上去了，所以他是看过我的身体了。”

张素婉说道。

杨杰才明白过来，周维没有真正看过张素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