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副使,舒芬则被贬到福建市舶司任副提举,三个状元的仕途就这么被毁了,舒芬更是积郁成疾,嘉靖十年便含恨悲愤而逝。
像唐顺之、罗洪先、赵时春等其实也没犯什么事,最多也就是上奏劝谏嘉靖,有的甚至只是不愿接受张璁又或者夏言的招揽而已,结果都被他们揪住这点小辫子往死里踩,压的头都抬不起来。
朝堂之上勾心斗角原本是很正常之事,但是,像张璁和夏言这样刻意打压翰林院出身的官员,揪住一点小辫子就把人往死里整的还真不多,被他们整过的自然是怨气冲天。
这时候,张璁已死,就剩夏言,所有人的怨气自然都集中到了夏言身上,杨聪刚暗示这些人有意组织大家与夏言抗衡,他们便纷纷表态,要加入杨聪的阵营。
这一下,杨聪的势力着实膨胀不少。
不但唐顺之、罗洪先、赵时春等都聚拢了过来,杨维聪、杨维杰兄弟,甚至远在金陵的龚用卿等也纷纷投效。
不过,这会儿南北两京正五品以上官员嘉靖基本都定下了,这些人想获得升职,要么只能在南北两京担任正五品以下的官员,要么就只能下放地方。
这些人自然知道京官与地方官的差别,但凡能留在京城的,他们基本都选择了留下。
像唐顺之和赵时春都选择了调到回兵部,任从五品的员外郎,他们原本就是正六品的兵部主事,到翰林院镀了一下金,升到从五品的员外郎倒也不显突兀,而且有聂豹提携,他们也不用担心会再被夏言往死里踩了。
像罗洪先,则选择留在翰林院,升任从五品的侍读,反正他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都当了六年了,再加上他又是状元郎,一次提两个小级倒也正常。
还有杨维杰等投靠过来的翰林院编修和庶吉士则大部分选择了去詹事府任职,毕竟从翰林院升詹事府,再升国子监,再升礼部,最后入阁,才是翰林官员升官的正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