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聪直接反问道:“夏言上台,你就没有麻烦吗?”
陆炳闻言一想,随即忍不住叹息道:“唉,这老家伙,心眼小的很,如果他上了台,我们估计都会有麻烦。”
那不就结了。
杨聪狠狠的道:“我们只要放火烧了他的帐篷,烧掉他手中的奏折,他这次就没法上台了。”
卧槽,这不是让我一个人背锅吗?
陆炳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行啊,这样做太危险了。”
尼玛啊,怕危险,收好处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怕呢?
杨聪眼珠子一转,危言耸听道:“文明,你可要想好了,如果让夏言上了台,张时彻这南京户部尚书恐怕是当不成了,你我手中的盐引份额就没了,一成盐引啊,就算光收好处费,一年都是十多万两,如果让我爹卖掉盐之后再分红,那最少是三十万两啊。如果不能阻止夏言上台,这三十万两可就没了。”
他这话自然是骗人的,就算夏言当了内阁首辅,也不可能立马就把一个尚书给撸了,这种事,嘉靖不点头,夏言是没辙的。
他也就是想吓唬吓唬陆炳而已,一年三十万两的收益,就问你心疼不心疼。
陆炳闻言,脸色果然露出肉疼之色,一年三十万两啊,就这么没了,他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操的,夏言,你个老家伙,敢跟小爷过不去,说不得,只有给你放把火了。
想到这里,他咬牙道:“你说,这火怎么放?”
......
第二天一早,还未到卯时,京城北边德胜门外便已旌旗招展,人声鼎沸。
皇上要去拜谒皇陵,这排场自然不能小,文武百官,不管随不随驾一起去,都得在德胜门外等着,各种物资也早已运到德胜门外,就等着皇上御驾前来了。
不一刻钟,德胜门内便传来一阵鼓乐声,紧接着便有上千锦衣卫排着整齐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