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了吧?
还有,那青色区域之中的隐隐泛光的又是什么?
一时间,宁涛的脑袋里面塞满了疑问。他从未对月球有过如此好奇之心,可是现在他对那颗每天夜里都会出现的星体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
还有幻想。
如果能登上月球,在月球上留下血锁,闲来无事的时候去月球坐坐,走走、炼个丹什么的,那日子岂不是很有趣?听说月球上有很多稀有金属,采点回来炼器岂不美滋滋?
现今世界还没有哪个国家占领月球,如果他能将方便之门开到月球上去的话,那他无语是以个人的名义独享月球资源!
这个美梦想想都让人激动,偏偏只要一只血锁就能实现梦想!
至于“破苍穹”的罪孽,对别人那是罪孽,可对他来说却不一定是,因为他修的就是天道。以天为道,替天行道之人在苍穹怎么算是罪孽?
如果将天道比喻成一个组织的话,那么他就是组织内部的人。组织有组织的规矩法则,组织也有组织的优待。
“嚯……”孟波的喉咙里忽然发出了一个声音。
宁涛收起思绪,动用望术观察了孟波一下,然后接着给孟波剃头。做戏要做全套,也就只有牺牲孟英雄的一头寸发了。
剃了头,宁涛又拔掉小瓷瓶的瓶塞,挑了一点第三版寻祖丹,捏开孟波的下颚,将那一点点寻祖丹的粉末抖进孟波的嘴里。他不知道究竟该用多少份量,只能这样一点点地来。
这次用药之后,宁涛取出几根天针,一根接着一根地扎在孟波的脑袋上,用灵力疏通大脑堵塞的血管,清理大脑的淤血。
大脑里的堵塞的血管一通,淤血消除,孟波的眼皮动了动,竟然睁开了。不过他的意识并不清醒,张大着嘴巴想要说什么,可从嘴里吐出来的只是“呀呀”的声音。
宁涛的视线里,孟波的先天气场里,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