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算话的。”
黄珍呆了呆,看了看身边的哥哥,此时已经是昏迷不醒,心中一算,眼泪就哗啦啦可怜的掉下来,如果不尽兴救治,只怕还真的撑不下去了,但是如今在并州还有他们兄妹的一席之地吗,若是送去医馆,就凭并州百姓的疯狂,只怕是多半也会被害死,想想就觉得可怕,或者也只能选择相信刘岩,正在迟疑着,却又听刘岩淡淡的道:“怎么,还不放心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我要杀你们兄妹,就算是当着天下人的面杀了你们,你猜会不会有人来拦阻我,何况此地是并州,你可以问一问,并州的百姓有人会反对吗。”
这话让黄珍心头一颤,下意识的牛头看了看周围的百姓,只见到一双双恨不得将他们兄妹生吞了的目光,却明白刘岩所言非虚,刘岩真要是想兴心杀人,可以说并州的法令给本不能约束他,因为刘岩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即便是这样,只怕并州百姓也会一个个顺着他的意思去说,黑的就是白的,这让黄珍心中升起绝望,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吃力的将黄术扶起来,然后交给黄泽,神色负责阿德看了被黄术一眼,然后眼巴巴的看着黄术被抬走了,心中担心得很,却又无可奈何。
黄术被抬走了,刘岩这才笑吟吟的望着黄珍:“黄珍,你刚才不是说要动手为我行刑吗,那就动手吧。”
黄珍闻言一咬牙,便步伐蹒跚的走了过来,伸手向一名近卫,却是索要长枪,只是那近卫却犹豫了,这长枪调转就可以置人于死地,给还是不给,正犹豫着,却听刘岩淡淡的道:“把长枪给她,让她行刑便是。”
近卫一迟疑,却忽然福至心灵,心念一动,猛地将长去爱那个在腿上使劲的一阕,便将长枪给弄断了,只是格的腿生疼生疼的,然后把木杆递给黄珍,没有枪尖总不会伤到将军了吧,这下子兄弟们指定夸奖自己聪明,果然见中近卫和城防军都投过来意思赞叹的目光,不由得让他大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