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咬出血来,却依旧不曾喊出一声来,也没有人敢为段白水求情,但是三十棍下去,却只怕打不死也要差不多了。
一旁的陈宫终于忍不住了,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总不能自己装聋作哑吧,两步上前朝刘岩深深地一躬:“主公,请放过段白水吧,是我指使他的,剩下的那些棍就由我来承受吧,不然真要把段白水打死了。”
其实陈宫却也是估摸着刘岩不可能真的对自己动手,这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却死活没有想到,偏偏这一次刘岩却真实出乎他预料,只是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呢,我还想等打完了段白水在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先自己站出来了,那也好,你教唆他人行凶,原本也是最挡死,念及不曾真正发生,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不过看在你身体衰弱的份上,杖十下,以儆效尤。”
话音才落下,斜眼朝段白水望去,却见段白水已经摇摇晃晃,眼见着就要挨不住了,再打下去必然是要出人命的,心念一动,不由得喝了一声:“住手,先别打了,刚才已经打了多少下了?”
刘岩下令,近卫如何不停,再说也不是真正想打的,自然也就停了下来,恍惚间听到刘岩想问,赶忙收敛长枪,朝刘岩恭声道:“将军,已经打了二十一下了。”
刘岩点了点头,看着终于坚持不住倒下的段白水,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轻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将段白水马上抬去医馆,让人赶快给他治伤,千万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自然有人将段白水抬了下去,众人都以为这事情要散了,却忽然听刘岩哼了一声:“来人呐,段白水剩下来的九棍我替他来受,近卫营是我亲自统领,出了这种事情,也应该我来承受一定的罪责,动手吧。”
近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有人敢上去动手的,向刘岩动手那不是和造反一样吗,不过却有人知道刘岩此话绝不是用来作秀的,此事刘岩已经有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