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郑博嘴角含着冷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此时刘岩问起,郑博到底并不拿捏,轻哼了一声:“将军来得晚,不知道咱们俞县有三大害,其一就是这范统范大人,当年花钱买了个官,便整天想着能够将花出去的钱收回来,如果不是老朽御下极严,不给范统机会,说不定这俞县就要被范统给刮地三尺了,即便是这样,范统也没少祸害了俞县百姓,将军看看百姓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了。”
哼了一声,郑博提起来就是一脸的厌恶,对这个范统简直是憎恨,只是却又没办法,因为主薄的任命可不是他说了算的,而这个范统却破的清河王刘忠的看重,想想心里就苦闷,轻轻摇了摇头:“这第二害是徒骇河水患,几乎年年要发上一次洪水,总有百姓要遭殃,其中的事情就不多说了,也是老朽有心无力罢了。”
刘岩心中一阵古怪,这范统的威名竟然还排在了水患之上,刘岩实在不敢相信,郑博刘岩看得准,此人对贪官污吏相当憎恨,对属下自然看的严,他提拔上来的也都是一些清廉的官吏,只看城中百姓都这些官吏的态度就知道了,范统如此贪财好色,这些年都不能弄到些什么,郑博的能量便可想而知,不过这范统的能力确实更能想象的到。
接着郑博铁青着脸,指了指那个正抱着头的汉子低声道:“那就是俞县第三害,这人叫吴成,自小就游手好闲的,整天吃喝嫖赌,本来硕大的家财就给败坏光了,竟然还不死回国,反而变本加厉,开始典当家产,后来也就一穷二白了,要不是他老母亲和妻子操持家务,勉强度日,那家老小早就饿死了,就这样她还整天想法发的从家里抠钱,他刚才领的就是他妻子,这吴成的大名在俞县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坑蒙拐骗偷无所不为,城中有几户人家没有受过祸害,只是犯不了大事,最多也就是关几天罢了,不过说来也有一丝,这吴成谁都不怕,就是怕这范统,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一物降一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