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张瑜一脸哀伤的推开门,就看到张庆正躺在床上,府中的郎中已经在给张庆处理伤势,一旁洛寒却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角落里还有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绑着丢在那里,张图没心情去理睬别的,只是快步到了床前,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张庆,不由得心中一阵悲伤,压低声音问郎中:“郎中,庆儿的伤势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郎中只是小心地用小刀割开伤口,将箭矢取出来,听张瑜问起,便只是叹了口气:“将军,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有一箭射得很深,几乎透胸而过,不过致命之处不在这里,而是伤了肺脏,我已经尽全力了,希望能保住少爷的命,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张瑜到是还没有去怪罪郎中,只是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张庆,不由得悲从心来,一时间也忍不住掉了几滴老泪,悲切的轻声道:“庆儿,你可一定要坚持下去呀,你哥哥战死沙场,你若再有点好歹的话,那岂不是要让张家绝后了,庆儿,我的儿呀——”
即便是多年征战,看惯了死亡,但是张瑜还是忍不住抽泣起来,这可是自己的儿子呀,也是唯一的儿子,若是就这样死了的话,那可让自己怎么活下去,想着想着,不由得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洛寒身上,扭头一脸阴沉的瞪着洛寒冷哼了一声:“洛寒,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你保护庆儿的,你是给我怎么保护的,你不是自喻剑术天下第三嘛,却还是让庆儿伤成这样,真是个废物——”
被张瑜骂的脸色一变,洛寒压制住怒火,心中快把张庆骂翻了,更将张庆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过了,就连张家所有的女性也都问候了,但是张瑜的话洛寒却又不得不正视,只是梗着脖子沉声道:“将军,不是洛寒无能,要乖就怪您的儿子实在是色胆包天,什么都不管不顾——”
话未说完,就见张瑜脸色一沉,只是洛寒却并不是那么畏惧,深吸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