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才咬着牙道:“主公,你以后还是别想董主母了,不然我可受不了——”
刘岩越听越是迷糊,这哪跟哪的事呀,自己想董白典韦咋就受不了了,打破了刘岩的榆木脑袋也想不明白,只是不解的眨着眼睛看着典韦,,却见典韦没来由的老脸一红,没有敢去看刘岩,苦笑着道:“主公,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上一边睡觉,一边还喊着董主母的名字,而且——”
典韦终于说不下去了,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旁的近卫也都忍不住的想笑,只是却畏惧刘岩和典韦的威势不敢笑,一个个脸色涨的古怪,却被典韦恶狠狠地一瞪:“都闲得没事干了是不是,还不赶快收拾东西准备赶路,都给我滚——”
面对着典韦的火气,并没有人害怕,反而一个个带笑不笑的各自朝自己的被窝卷走去,开始收拾东西,终于慢慢地传来压抑的笑声,让刘岩心中有些不安,这都是怎么了,扭头看看典韦脸色更见得尴尬,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挠了挠头,刘岩索性不再问典韦,反而伸手将一旁的孙海给招了过来:“孙海,你给我说说,到底我昨晚上咋的了?”
孙海脸上抽了抽,看了看不远处的典韦,咽了口吐沫,这才敢小声的道:“将军,昨晚上您实在是太那个啥了,您想念董主母,说了半晚的梦话,总是念叨着您喜欢主母你您她,还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你倒是快说呀,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刘岩哼了一声,一觉踢在孙海的屁股上,狠狠地瞪了孙海一样。
孙海到时不在意挨了一脚,这是将军拿自己当兄弟才这样的,孙海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但是却还是犹豫了,苦笑了一声:“将军,我说了您别那我撒气就好,昨晚上你说梦话也就罢了,还抱着典将军当成了董主母,然后又是亲又是摸的,也亏得典将军睡得死,我们都醒了,最后典将军才醒的,这不是就将您给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