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将身子朝后仰去,然后抓着刘岩那只手的手,尽量的将刀朝一边带去,可是谁能知道一个已经消耗尽了力气,还在勉强支撑的人,虽然也做了努力,但是人就算是想要倒下也不容易,更不要说电光火石之间拨开刘岩的手。
刀子齐根灌入并还得胸口,一蓬鲜血飞溅而出,很快就映红了炳海的胸膛,看着齐根没入胸膛的刀子,炳海只是闷哼了一下,甚至连惨叫的力气也被这一刀抽空了,嘴巴蠕动了几下,但是最终并没有说出什么来,然后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嘴里赫赫的喘着粗气,像是农家里的破风箱。
刘岩深吸了口气,无力的苦笑了一声,这一刀真的耗尽了力气,刘岩甚至没有力气将的刀子从炳海身上拔出来,刚才积攒的力气甚至抬胳膊都抬不起来,炳海赶到的那一刻,刘岩甚至都要认命了,但是炳海掏出绳子却让刘岩有多了一点希望,等到炳海抓住那支胳膊的时候,刘岩真相笑一声,但是没有那个力气,就是借助着炳海帮着自己抬起胳膊,刘岩才能在那一刻刺出这一刀,幸好刀子抽出来的时候是朝上的,不然刘岩的手掉落下来的时候,说不定倒霉催的就会给自己来上一刀。
暂时没有事情了,刘岩昨夜也观察过,真正追上来的就只有炳海这么一个人,相信暂时不会有人追上来的,自己还可以休息一会,正确在短时间内恢复一些体力,自己才可以就接着逃命,因为后面还会有人追上来的,这一点刘岩并不怀疑。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刘岩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全身的肌肉就像是不再属于自己,骨头也散了架,每动一下都会像针扎的一样,特别是胸口有种浓浓的撕裂感,刘岩知道这是长途奔跑的原因,不过却并没有好办法,因为估算着身后的敌人就要追上来了,自己已经不能在呆在这了,必须要走,不然就只束手就擒。
将捆在手上的绳子接下来,然后盘在腰上,又搜了搜炳海的身上,让刘岩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