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周礼打了个电话,
“周哥,出事儿了。”
半个小时后,西郊区的一个小破落房子里。
周礼,林雨,坐在椅子上,那八个人站在他们跟前,低着头。
周礼怒问,
“林雨,你好好给我一个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很简单的一个交易,你怎么把他们人给杀了?”
林雨声音低沉的说,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杀人,只是他们先不按规矩不说,还想动手。”
“怎么说?”
“那两个人开过来的车,根本就是一辆空车,里面连一点东西都没有,哪来的货?”
听到林雨的回答,周礼当即否定,
“不可能,他们绝对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不等于砸自己的招牌吗?沈城的浩然堂已经和他们合作不下五年了,从来都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怎么你一来……”
话还没有说完,林雨拍桌而起,怒而问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说,这小动作是我干的咯?”
周礼当然知道这也不可能,因为林雨只是第一次跟对方接触,而且他也没有告诉林雨对方所行走的路线。
所以林雨绝对不可能搞小把戏。
周礼稍稍平静下来,说,
“林兄弟,咱先坐下,慢慢商谈。这件事中必有蹊跷。”
“蹊跷是肯定有的,而且还是那边的人做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周礼问道。
林雨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拍在桌子上。
“证据就是这个 你可以问身前站着几个人,当我发现这辆车是空车的时候,那两个人非常的心虚,他们就给他们的老大打个电话。而是谈论的内容,就在这里面记着。”
说完,林雨打开了录音机播放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