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口过后,用筷子指着装炖鸡的砂锅说,
“当年我在越北的时候,因为被当时的老大给算计了,我跟我三个兄弟带了钱去买货。到交易的时候,差了四万。四万呐兄弟,在当时够买下一层小洋楼了。”
他面色平淡,但眼中却显露杀机,“那些越北佬不但扣下我们所有的钱,还不让我们走。本来话语都不通,我们几个人也是年少轻狂,血气方刚,其中一个兄弟就要上去对干,结果被打的不成人样。我们给老大打电话,老大让我们自己看着
办,明摆着就是不管我四人的死活了。”
“那后来呢,你怎么回来了?”
林雨好奇的问,而正是因为这一个问题,桦硬生生的捏碎了手里的酒杯,他双眼猩红,任由手掌被碎玻璃扎的鲜血淋漓,
“那些越北佬人那我们开涮,让我四人喝尿,看谁喝得多,谁就能活下来。”
林雨一听,差点吐了,此刻再看桦的眼神的时候,那叫一个怪异,不用说,这家伙肯定是靠着喝尿活下来的。
桦丝毫不在意林雨的眼神,自顾自的说,
“那群人给我们提来了四个大桶,一个顶这三个锅,那桶底的尿垢都有半厘米厚,那味道,比化粪池还要难闻一百倍,站在一米的地方都熏得眼睛都睁不开,擦,当时就连胃酸都吐出来了。”
林雨听的都差点吐了,他喉咙不停的发出咕噜声。
桦越说越激奋,“我那几个兄弟,刚开始的时候都硬气的说绝对不能低头,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知道那尿一端到跟前,一个个就跟饿猫见了鱼一样,二话不少,抱着就咕咚咕咚的喝。简直不要
太爽,我当时慢了一点,见他们那样子还以为这里面装的是啤酒呢。”
林雨强忍着笑意,他一口一口的夹菜吃,生怕慢一点,就要吐出来了。
“然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