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一手搭在秦怀玉的肩膀上,
“你觉得阮籍此人如何?”
“阮籍乃建安七子,才行不随法度宗礼,乃是方外之人。”
秦怀玉的回答让林雨点头应是,
“没错,阮籍此人猖狂,但也猖狂的有理,他天性放旷,不崇尚礼制。当年他在母亲病危之时,依旧与人下棋,你觉得这样做对不对?”
秦怀玉想了想,回答说,
“若是于常人来说,乃是大不孝,但放在阮籍身上,倒也无可指责。”
“为什么?难道阮籍就这么特殊?”
“因为阮籍虽然没有按照常人所应做的,但他事后依旧大饮二斗酒,吐血数升,呜咽不能言。”
林雨点点头说,
“是啊,如此悲伤,如果不是真的爱着自己的母亲,装也装不出来。那你觉得自己于阮籍比,如何?”
秦怀玉自嘲的说,
“阮籍高才,我自愧不如!”
“不不,我觉得你比阮籍要强得多了。”
“为何?”
秦怀玉疑惑的问。
林雨回答说,
“阮籍装不出来的事,你却能装的得心应手,难道不是比他强吗?”
秦怀玉一听,愤而起身,但还没站直身体,腿一麻,又跪回地上。
林雨看了大笑,
“站都站不起来,还想跟我比高低?笑话!”
“林雨,你这是什么意思?欺辱我吗?”
秦怀玉气愤不已,怒目圆瞪,也不叫大哥了,而是直呼其名。
林雨摇摇手指,
“别发火,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老实交代,跪在地上的这些日子,你可曾时时刻刻都思念着你父亲?”
秦怀玉咬着牙,目次欲裂,他刚要张口,林雨又一句,
“世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