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叨扰。但是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又让我良心难安。所以今日我想问神医有没有时间去我府上小酌一杯?”
房遗爱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看着林雨,见后者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继续说,
“当然,若是神医没有空闲的时间的话,我们改天再去。”
此刻,林雨心想的则是,
“想请我吃饭?还要到他家?何况现在都大中午了,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
他又看向房遗爱得手,发现对方的双手都缩到了袖子里面,从心理学方面来讲,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由此林雨断定房遗爱跟他去,绝对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
“那个……真的是非常抱歉啊,今天我恰巧有事,所以还不能去你府上。咱们改天要是有时间的话,到杏花楼一聚,如何?”
房遗爱听了之后果然面色有些稍微不对劲,但他依旧保持着笑容,
“那个……其实我还是希望神医能来舍下一聚,毕竟在外总不比在咱家吧。”
林雨摩挲着下巴,挑眉打量着房遗爱,就看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林神医啊,您看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您就……”
“行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推辞,二愣你跟我一起去吧。”
只要有吃的,二愣巴不得跟着。
原本按照房遗爱的想法是要骑马过去的,但是林雨不会骑,他们只好走路过去。
半路上,老鸨远远的看到这三人,她眼睛滴溜一转,便计上心头。
“好你个不识好歹的林雨,既然让我难堪,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回到怡春院,老鸨将林雨的所做所为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气的那中年人把桌子给掀倒在地,接着将管事的全部踹翻在地。
虽然如此,依旧是火气未灭,他脑门上青筋暴起,发尽上指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