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啥事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尉迟宝林结结巴巴的说,
“那个……那个……”
“你倒是快说啊,咋还跟个女人似的?”
林雨听得都急了。
“实不相瞒!”
尉迟宝林语气沉重道,
“上次在大哥家中喝酒之时,大哥送了我一个青玉琉璃盏,我深知此物价值不菲,也十分小心的保存。可是天有不测风云……”
说到这儿,他面容显出积分愧疚之色,
“不知怎地,我爹竟然知道了我有这么一个宝贝。非得问我要,你也知道,我爹那脾气比牛还倔,他决定的事情,谁都无可辩驳。”
“可是我又怎能将大哥送的东西转送给他呢?虽然他是我爹,但这绝对不合道理的。然后我们争抢之时,就弄碎了青玉琉璃盏。”
林雨听了后,释然的安慰道,
“嗐,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原来就是一个小酒杯嘛,没事的,那东西在贵重,还能重得过咱们的兄弟之情?”
尉迟宝林听了,心中大感宽慰,然而马上脸就成了苦瓜色,
“可是我爹不依不饶啊,非说是我打坏了他的宝贝,拿起打王鞭就打,那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打谗臣,大娘二娘都不敢劝阻。”
他委屈巴娇的说,
“两天了,我两天都没敢回家,四处游荡,我爹还到处找我,扬言非要扒我的皮不可。”
“额……”
林雨没想到尉迟敬德竟然是这么个人物,不讲道理不说,连自己儿子的东西都抢。
可是不应该啊,一个开国大将,怎么会拘泥于一个小酒杯呢?
但看到尉迟宝林如此可怜,他都为其打抱不平,
“对了,你咋不去三弟或者四弟的府上避避风头?”
“大哥啊,我哪敢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