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奇怪的症状。明明昏倒了,却脉搏紊乱如麻。这脉动好像是经过长久的奔跑,又像是从高处坠落一般。”
林雨哪里是为了听这般分析,他催促道,
“我说神医哟,算我求你了,赶紧救醒他吧!”
“要救他也不难,”白芪抬头对药徒说,
“徒儿,将三寸薤取来一根。”
药徒一听,整个人愣在那里,他试问道,
“掌柜的,您叫我什么?”
白芪抿嘴一笑,
“你这孩子,手脚都不会麻利点,想让我把你逐出师门吗?”
药徒哇的一声,激动的跑回和芝堂,不到半分钟,手里拿着一段干枯的草药奔来。
他满脸兴奋的将三寸薤恭恭敬敬的递到白芪跟前,
“掌柜的,您要的药。”
白芪接过以后,撇撇嘴,
“怎么还不愿意改口?”
“啊,师……师傅,”
药徒高兴的嘴巴都不利索了。
白芪将那草药揉成一团,掰开二愣的嘴巴塞进去。
然后再后者的胸口腹部按了按,又推拿了几下。
二愣突然咳嗽两声,猛得坐起身,
“呸,这是什么玩意儿!苦死我了。”
二愣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团。
他抹抹嘴,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一个老头,一个小孩,还有一个……
“妖物!”
他大吼一声伸手摸向地上的铁棍。
林雨立马抽出电棍指着对方,
“给我安静点,苦头还没吃够是不是?”
二愣虽然脑子有点不灵光,但也不是完全的傻。
他想起来就是自己用铁棍碰了一下这根黑漆漆的棍子,才倒地不起的,而且现在他浑身麻痛,双手的手心更是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