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说着,伸手去拿挂在他肩上的毛巾,“我帮你挂着去。”
“不用,我一会自己去。”他说着,又拿起随便擦拭了一下。
我手顿在空中,收了回来,他又把毛巾挂在脖颈,然后伸手拉开床头柜拿出一包烟。
我看着他,没吭声,他低着头拆烟,烟拆了一半手忽然顿住,随即轻笑了一声将烟丢在桌上。
我蹙眉,“怎么不抽了?”
“二手烟对孕妇不好。”
“……”他一直记得,所以这段时间和我一起他都不抽烟,但是今天他显然忘记了,而且刚才那笑是自嘲,他心不在焉,“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他伸手揽住我的肩,含笑问我。
“别报喜不报忧啊。”我拧眉说:“你说过要坦诚的。”
“我很坦诚啊。”
“你唬弄谁呢你,是不是叶崇明怎么了?还是陈燃?”我说。
他微楞,随即笑了,揽住我肩上的手抬起,戳了我一下脑袋说:“想什么呢。”
“难道不是他们找麻烦吗?”我觉得能让他彻夜不归外加那么疲惫。一定不是小事。
而能制造出,让现在的他都觉得不是小事的,感觉现在就陈燃和叶崇明了。
他摇头,“他们现在自顾不暇呢,我想昨晚上他们和我一样。眼睛都没合。”
“?!什么意思?”
林悦强看着我抿唇努了努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我没忍住伸手去扯他的手臂,他才轻叹一口气说:“前两天李局就打电话给我们,说是严打开始了。让我们先把暗场的门关了。”
“!!”严打!
“我本来以为……不,应该不只我以为,应该是大家都以为和以前差不多,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都开着呢。”
“然后?”
“昨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