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饿,我下午还没吃东西就出来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今天的周睿和沈楠都有些怪,怪得我完全没食欲。
周睿没在问了。帮我要了一个小碗米线后点了很多东西,然后又要了一小壶杨梅酒。
这会周睿没问,沈楠问了,问我要不要来一杯。
我犹豫两秒点头说:“一杯,一杯就好。”
沈楠和周睿一下就笑了起来。我愣了愣拧了眉,却没问他们笑什么。
因为我已经知道他们的笑点在哪里,不就是那个,五大茶杯,大茶杯,茶杯么?
周睿笑着摇头,给我倒了一杯,然后又给沈楠倒,一边倒一边说:“你是没见她第一次喝酒那样,能把你肚子笑痛。”
“……”不是吧。这也要拿出来埋汰?!
“啥样?”沈楠问。
周睿看了我一眼,给自己杯子倒满,然后掏出烟抽出一支后将烟盒丢给沈楠说:“跟搞研究一样。”
“……没有吧。”要不要说得太夸张了。
“还没?”周睿笑着将烟衔在嘴里点燃,将打火机放在桌上看着我说:“一会要问这个颜色为什么不一样,喝的时候还要先尝尝。不是搞研究你是试菜啊?”
“……”我竟无言以对。
更让我无言以对的是,这顿宵夜是在周睿给沈楠讲述我那晚到底有多糗中度过的,我整整被笑了竟一个小时,然后林悦强的电话来了,问我在哪。
我说,我和周睿沈楠在家门口的宵夜店吃东西,他就说,他还没吃呢。那酸不拉几的语气,是最让我无言以对的,尤其是我对面坐着的就是周睿。
林悦强到是没为难我,说了两句后就挂了,周睿和沈楠两人在我挂了电话后,就把剩下的酒分了,五分钟搞定收工。
出来的时候周睿说,走路吧。就几步路。
我说好,没有异议,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