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的东西也滑了出来,挨着那蓝色的锡箔袋静静的躺在地上。
我拧眉,站着看了它们半响,然后蹲下身,随即脸都皱起来了,一想到要带着这个东西,我头皮有些发麻。
我连忙站起来,然后赶紧拿来扫把将掉在地上的保险套扫了倒进垃圾桶,然后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又抽了n张面纸丢在垃圾上,心好像才安了下来。
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一想起那掉在地上油腻腻的保险套以及明晚要发生的事情,总有说不上的惧意。
这种惧意不明显,不是来自心理,而是来自身体的本能和潜意识,我不知道要怎么消退掉它。
一直到天灰亮,我才恍恍惚惚睡着,醒来的时候是被电话吵醒的,拿起了一看,林悦强。
我蹙眉,赶紧拿起放在床头柜的表看了看时间,一点多,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干嘛?
疑惑着,我接起电话。
那头有些静,他也没说话,轻喂了声后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哑。
“又没去上学啊?”
我知道是我的声音暴露了自己,当然,我没打算隐瞒他,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没去上学。
而且他的声音也有些哑,应该是才睡醒,我故意沉默了两秒才说:“你不也才睡醒?”
“呵,我下午才正式上班好么?你能和我比?”
我没吭声,他又说:“这几天是怎么了?玩疯了?”
“……没有。”
“那是怎么?”
“我……失眠了,没精神上学。”我说落,他半响没吭声。我又说:“我有在家看书做题,我没拉下进度。”
我感觉到那边的他好似轻叹了口气,然后是打火机的声音,我说:“怎么起床就抽烟?”
周睿是这样,他也是。烟就那么好抽?
“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