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晨,昨天你不在的时候我接到一个大订单,是旁边县来的客户,他说是慕名而来,一开口就要订购四百坛药酒,我替你答应了。”
程继宽兴奋的对吴晨说道。
这么大的量!
吴晨也吃了一惊,四百坛药酒可不是小数目,几乎是保和堂几个月的量了。
“什么价格?”
吴晨问道,当初他和保和堂的约定就是镇上只允许保和堂一家卖药酒,但是并没有规定吴晨的药酒不能在其他镇上销售。
之前因为保和堂的销量一直不错,他的生产量却跟不上,所以吴晨也就没有想着去扩大药酒的销售渠道。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女工已经完全熟练,供应保和堂的需求已经轻而易举,甚至到最后还会出现产能过剩的情况。
所以如果能打开别的销售渠道,他还是很乐意的。
“七百一坛。”程继宽回道。
吴晨点了点头,如果是批发药酒的话当初他规定了不能低于七百块,只有留够了足够的利润,作坊才能发展,同样药酒的价格也不会出现混乱。
当然,给邓倩的价格是特殊的原因导致的。
“钱的话那人说第一次合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本来我没同意,但是他还很有诚意的给了一万块的定金,然后给我签了一个合同,说半个月后来取货。”
程继宽从怀里掏出一张合同递给吴晨。
现在在作坊里吴晨自认为厂长,而程继宽他则任命为副厂长,但是其实就保和堂一家客户,所以大事小事程继宽还是会和吴晨汇报。
吴晨仔细的看了一下合同,除了末尾的那条如果在规定时间之内交不出货,需要五倍赔偿对方损失的一行让他觉得不舒服外,其他到没什么。
四百坛虽然看起来很多,但是按照现在女工生产药酒的速度,加上之前的库存,再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