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伴随着泥土的清香,馋的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这可是两瓶好酒,好在他藏的隐秘,没被张兵那帮人发现,用来泡药酒最好不过了。
赶紧从药篓里找出了小蛇,借着余光,掏出了一把军用匕首,干脆利落的开场剖肚,洗干净后直接丢在了酒里。
心满意足的看了眼药酒,端端正正的藏在床下才再次爬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吴晨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家里也没啥吃的,随便凑合了点。
在屋子里头找了半天,总算找了个比较上档次的包装盒,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卖东西也不例外,包装的好看点,他也能买个好价钱。
“哟,吴晨这么早出门准备到哪儿啊?”一路上有不少村民笑着冲他打招呼,昨天家家户户都分了点野猪肉,村人对多年未回的吴晨亲近了不少。
“在山上挖了点土特产,准备到镇上看看能不能换点钱。”吴晨当然不会说是何首乌了,随便胡诌了两句。
对于吴晨的话,也没人怀疑,村里的乡亲们也没几个认识中药材的。
公路在村子南边的树林边上,地理位置有点偏僻,路面到处都是坑,密度简直可以和手臂上的汗毛相提并论。
吴晨穿着洗的皱巴巴的迷彩军裤,套了一个白色的背心,手里抓着装何首乌的盒子,点燃了一根烟,找了块光滑的大石头,一屁股坐了上去。
等了估计有半个小时了,也没见车子的踪影。
“我日,咋回事啊……”吴晨等了又等,眼看着日头渐渐大了,该死的大巴车还是不见踪影。
摸出手机瞥了一眼,都快九点了,车子还没来,他气呼呼的丢下手里的烟蒂,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沿着公路走,一边伸长了脖子打望着。
看来应该是停发了,否则早就该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