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太长时间了,浑身疼得厉害,而且被尿液浸泡的衣服贴在身上味道很大也很痒,但朔铭就是不能伸手挠一下,实在忍受不了只能扭动身体来缓解。
“你到底想问什么?”朔铭装作很不解的问。
“那好,我们接着来。”警察说:“姓名……”
“你亲爹。”
“年龄……”
“你不知道你爹多大?”朔铭恼怒了。
“性别……”
“我真醉了,我丫的怎么跟你娘好上了,又怎么有了你,作孽啊。”朔铭一句句粗口,警察却不为所动,似乎被骂习惯了。
“认识乔红杉吗?”警察一改风格,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认……我认识你娘。”朔铭差点嘴一秃噜回答了这个问题,心说好险,虽然这个问题不能说明什么,可这不正是警察的手法吗?需要在朔铭严防死守下找到突破口。
“那你好好想想,我就在外面,想好了可以喊我一声。”警察和上笔记离开。
朔铭看着警察出去,双眼死死的盯着铁门。就是最后一句话,朔铭觉得这个声音曾经在哪听过。
可朔铭太困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就要合起来,可面前的灯光太刺眼,又让朔铭睡不着。身上越来越难受,各种疼痛伴着难忍的痒,朔铭不停的扭动身体,心里默念我是你爹……我是你爹……
朔铭觉得自己的神志越来越不清晰,这一刻朔铭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何必受这种煎熬。但朔铭想死都不能,稍微一动盘在手腕上的钢环跟着哐啷啷的响。
警察再次进来,不顾审讯室里难闻的气味吃着东西进来,见朔铭低垂着头紧闭双眼走过来推了一把:“我允许你睡觉了?”
如果警察不进来,朔铭还真能睡一小会,只要一小会,五分钟也好,朔铭就能精神一下。
要知道在这么强烈的灯光下睡着是非常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