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不高兴。朔铭转念一想,差点给自己两个耳光。女人都是敏感动物,对凤舞珍的称呼是爱称,对汤名雅就是汤镇长,关系远近就很清楚了,也难怪汤名雅不高兴。
朔铭想到这个,立即补充说:“名雅,要不你先向凤记者说说六汪镇的风土人情也行。”
这各打一棒子的事朔铭还真少做,凤舞珍咯咯笑,对朔铭竟然投来赞许的目光。朔铭赶紧擦擦额头的冷汗,闷头吃饭,让两个女人火药味十足的交流吧。
朔铭虽然饭量大,但却吃得很快。吃饱之后对两人说:“你们先聊着,工作的事我也插不上嘴,我去楼下买盒烟。”
朔铭很少买烟,一般都是托朋友在烟草一次拿几条扔在车上,凤舞珍知道,汤名雅却不了解,但凤舞珍不会说破。
朔铭下楼,坐在车上好一会,看看时间心说什么工作也应该聊完了,如果两人能聊上两个小时也成姐妹了。
朔铭抬头看看,汤名雅房间的灯还没点亮,心里不禁邪恶的想如果两个女人同时……
朔铭等了很久,烟也抽了小半盒,这才一步一摇的上楼。朔铭站在门外听了一会,隔音效果比较好朔铭听不到任何动静。
打开房门向里张望,同样也没看到人。朔铭走近房间脱下外套,听到从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舞珍?”朔铭轻叫。
“你怎么才回来啊?”凤舞珍的声音略有些埋怨:“你那美丽的汤镇长早就走了,嘻嘻,估计今天晚上要失眠了。”
“你们聊什么了她会失眠?”朔铭干脆回到卧室打算躺下休息。
“工作没聊几句,大部分时间都在说你。”凤舞珍拉开卫生间的门,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这里不供暖,房间里还是比较冷,凤舞珍抱着身体哆哆嗦嗦的一头钻进被窝,把头露出来一边擦一边说:“你到底把人家汤镇长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的意思你是吃完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