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习惯性的摇了两下,白俊书便又合拢起来,看向白钦天说道:“爹,孩儿今天遇到那个人族校尉啦。”
“孙逸?”
白钦天一边走,一边反问。
他目光游离在花园内,端详着修剪的花枝,没看白俊书。
沿途所过,偶见不顺的花圃,他会伸手摆弄一下。
白俊书也不介意,跟在身后,自顾自的说道:“对呀,就是那个人族史上最年轻的校尉,我见过他了。还真别说,是挺年轻的,大概十六七岁,还没孩儿大呢。”
“那家伙可张狂了,性情桀骜,比三哥都还要骄狂呢。他要生对翅膀,估计能上天。”
“英雄楼邀请了他参加群英会,结果,您猜怎么着?他居然在会场直接杀了韩青云。”
“韩青云啊,那可是韩家老鬼的嫡亲血脉,他居然眼睛都不眨下,果断杀了。”
“您说,他狂不狂?英雄楼出面劝阻,为韩青云求情,他都没买账。您说,他是不是很狂?”
白俊书喋喋不休,话痨不停。
白钦天也没半点烦躁或不耐,只是一边摆弄花枝,一边安静聆听。
待得白俊书说完,他才扭头,看向白俊书笑道:“人不轻狂枉少年,他还年轻,张扬与狂悖,都是可以理解的。”
“爹也觉得他狂对吧?”
白俊书一甩折扇,顿时笑了起来。
白钦天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笑道:“狂,对许多人而言,是个人性情的表露。但对一些人而言,却只是他们面对生活的一种态度,与性情或许有关,却也不大。”
“孙逸杀韩青云,世人皆知其狂,却又有多少人知晓,他为何而狂?”
话到最后,白钦天将含笑的目光,投向了白俊书。
眉目间,饱含询问之色。
白俊书一愣,折扇收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