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老啊。”
凌天铭跨入大堂,便是迎向贺德隆,一脸热情的笑容。
贺德隆灌了口酒,嘿嘿一笑:“你小子说话啊,总是那么入耳。”
“贺老谬赞了!”
凌天铭躬身一笑,随即冲着大堂外喝道:“来人,奉茶!”
“茶就不必了!”
贺德隆摆摆手,制止了凌天铭,他举了举手中酒葫芦,有酒足矣。
“也是!也是!是晚辈考虑不周!”
凌天铭会意,急忙赔笑,然后转身冲着门口进来的侍女挥手道:“下去吧!”
屏退了侍女,凌天铭站在大堂中间,一脸讪笑:“贺老的酒,可比凌家的珍贵千百倍。所以,这个嘛,晚辈也就不班门弄斧了。”
论酒?
天下之酒,哪家比得及酒神门庭出产的?
酒神之酒,名扬天下。
“坐吧……”
贺德隆颌首一笑,也没在意,随意挥手,示意凌天铭。
“谢贺老体恤!”
凌天铭急忙谢过,在旁边落座下来。
只是,屁股只是沾边,没敢全坐下去。
贺德隆面前,规矩还是得有。
能入座,人家已经很高看了。
贺德隆瞥了凌天铭一眼,对后者的战战兢兢,忐忑彷徨并未在意。
他灌了口酒,似笑非笑的轻唤了声:“小铭啊……“
“诶诶,晚辈在!”
凌天铭急忙应道。
贺德隆淡然一笑:“你可知,老夫今日为何前来?”
“请贺老指点!晚辈洗耳恭听!”
凌天铭急忙拱手回答,毕恭毕敬。
贺德隆一撩额前凌乱的刘海,翘起了二郎腿,斜靠着座椅扶手,瞥眼看着凌天铭,低声笑道:“小铭啊,在老夫面前,就莫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