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倒是会吹嘘。”
邹明煜哈哈一笑,不禁打趣。
邹景河脸不红心不跳,轻轻放下茶杯,淡笑道:“景河肺腑之言,不敢蒙骗家主。”
邹明煜颌首一笑,看向邹景河的目光,隐现欣慰。
他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背起双手,走向了亭台边,俯瞰着桥下流水,背对着邹景河。
微微沉默,邹明煜开口道:“景河啊,你对报复孙逸族人之事,怎么看?”
“势在必行!”
邹景河闻言起身,看着邹明煜的背影,淡笑回答。
“如何行?”
邹明煜回头,凝视着邹景河问道。
邹景河并无讶异,笑容不改,淡然道:“抽身事外,驾虎吞羊。”
“噢?”
邹明煜眉宇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跟老祖宗所言的‘借刀杀人,祸水东引’如出一辙。
“讲来听听!”
邹明煜微微颌首,鼓励道。
邹景河微微拱手欠身,向邹明煜施了一礼,然后放下手,昂头笑道:“如今,孙逸虽死,大祸已除。但,此子生前声势浩大,所作所为影响深远。如今殒落时日不长,恐有余威。”
“并且,此子深受樊明宏,乃至总领事看重。此番殒落,恐怕,会让樊明宏与总领事等心生痛惜,对邹氏心生间隙。”
“如今,若邹氏贸然而动,直接针对孙逸族人,恐会惹起不快,招来蜚语。甚至,可能激起总领事的反感,从而趁势敲打。”
“到时候,我们不仅会行动受阻,更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惹一身骚。”
邹景河的观点,深得邹明煜的赞赏。
听着邹景河的分析,邹明煜不断颌首,脸上笑容愈发浓郁。
看待邹景河的眼神,都愈发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