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喝道:“邹监军,切磋比武,刀剑无眼,难免受伤。令公子学武不精,实力不济,乃是正常,你何必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孙逸小儿分明下手狠辣,招招凶猛,分明是想毙我儿性命。”邹景山稳住身影,冷声喝道。
“一派胡言!”
左忠仁冷哼道:“比武切磋,皆都全力施为,不气势凶狠,如何震慑敌手?并且,我等皆是军中儿郎,面对的异族牲畜更加凶猛残暴。”
“令公子若是连这点气势都受不住,那还如何抵御异族大军?若是如此脆弱,那不如回家揉娘们儿大腿算了!”
“你……”
邹景山顿时气得脸面铁青,左忠仁这话可就有些羞辱人了。
“行了!”
这时,左帅站了出来,抬手制止了争执的二人,随即淡淡道:“比武切磋,错手误伤在所难免,邹监军就莫要纠缠不放了。”
邹景山闻言,脸色一沉,意识到今日局势彻底崩溃,不容他兴风作浪。
只得收剑而回,转身默不作声的搀扶起了邹子俊。
压下邹景山的锋芒,左帅双手按刀,淡淡地看着邹子俊问道:“现在,邹子俊可服?”
可服?
当众惨败,险些被杀,邹子俊哪还敢说不服二字?
左帅如此当众质询,分明有落井下石,伤口撒盐的心思。
但邹子俊却无法驳斥,只有咬着牙,一脸不甘又悲愤欲绝的默默点头。
他脑袋低垂,两眼紧闭,不敢看四周将士的脸色。
但他心头,却是怨毒滋生,杀意交织。
今日服软,不代表终生受制。
总有一天,本公子会重新崛起,杀了孙逸这个杂碎!
左帅见状,微微颌首,随即转头看向孙逸,道:“即今起,孙逸升授千夫长职务。麾下部众,自行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