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担心和血腥,因为没见血,有点像是撕开雪糕包装袋,露出的,是冒着白气的洁白。
这时候,
再用手去触摸一下,
软软的,
凉凉的,
还带着点光滑,
像是在摸着一只硕大版的蚕宝宝。
女人,哦不,这个生物,
它似乎对周泽的一切行为都无动于衷,只是继续地躺在那里,像是在放空自己的心神,也不晓得是它故意屏蔽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还是被人为特意阉割掉了,只剩下了躺在床上“产卵”的功能。
周泽没急着给它玩儿一个开膛破肚,
虽说这东西给人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但越是恶心的东西它可能就越是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用处,
直接开膛破肚固然重温了一把上大学时解剖的瘾,但以后可就没得玩儿了。
左手食指的指甲长出,
周泽蹲了下来,
将脚下的一块玻璃给割开,
把里面的这个格子里的婴儿抱出,
轻,
依旧很轻,
完全没有丝毫的分量,
给人一种自己正抱着一团棉花糖的感觉。
而在当把婴儿抱起来后,
格子下方露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
周泽把卡片捡出来,
上面写着的是生辰八字以及命格气象。
把这个婴儿又放了回去,
周泽又打开了第二个第三个格子,
当把里面的婴儿取出来后,里头,都有一张卡片在里头,记录的也都是生辰八字和命格。
老许不在这里,否则周泽还能叫老许来分析一下这八字和命格到底好不好;
至于老道,
虽然是个道士,
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