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限受损以外,倒是没有什么太过严重的影响,短暂的眯眼后司机们都采取了紧急措施。
刚刚爆的,
只是一道烟花,
并不是佛门业火。
而那个被困锁住的口罩男,
则是双臂垂落下来,
独眼之中,
剩下的,
是落寞和不屑,
他在看着安不起,
安不起则是耸耸肩,
对身边的周泽道:
“老板,有些人,就是这样,没救了的。”
周泽则是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安律师,道:
“我说,你当初到底有多反派,怎么老是招惹这种老实人?”
上次那个老张的曾祖父,从老张身上往上看,其实也能看出那位红鼻子老头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事实也证明了那个老头儿确实是一个好“人”;
算是周泽入行以来,难见的一个有公心的阴司中层。
此时眼前的这个口罩男,其实也是一样,刚刚放过了鱼死网破的机会,甚至连死前最后宣泄放纵一次的选择都放弃掉了。
而安律师,
当初可是站在这两个人的对立面,
俩好人都恨安律师恨得牙痒痒,
可见安律师当年在阴司当他的金牌巡检时,到底得有多神憎鬼厌了,估摸着和古代东厂番子没啥区别了。
完全是为正道所不容啊。
安律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人在庙堂,生不由己啊。”
都是社会的错,我依旧是纯洁的。
周泽走到了口罩男面前,
问道:
“来通城,是为了找鬼差证?”
口罩男点点头。
周泽也点点头,“那就对不住了,抱歉。”